明明是千一一個人在動手,被白箏箏說得無數(shù)人衝他們動手,好似在仗勢欺人圍攻一樣。
“大師兄,小心一點(diǎn)。”雖然說白箏箏不知道這個惡毒女人身邊出現(xiàn)的這個新人是什么人,不過看起來就不簡單。
憑什么這個惡毒女人都壞成這樣了,身邊還有那么多的護(hù)花使者。
不過她看這個男子看起來有些眼熟,和之前和這個女人成親那個反派,看起來長得有點(diǎn)像。
沒想到這個惡毒女人連一點(diǎn)點(diǎn)寂寞都受不住,居然在外面還玩這種替身這種東西,真是可憐反派了。
不過沒事的,到時候她會成為反派的救贖,帶著反派走出這個惡毒女人給反派的這些陰影。
溫緒直直的對上千一的眼眸,感覺到了對方對他無盡的敵意。
他和這人也不認(rèn)識,也沒得罪這人。
外面果然是人心險惡,可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引起了這些人的歹心。
看著對方手裡非同一般的劍,他感覺到了危險起來。
“怎么?害怕了,這可是追日箭,正好拿你們試試手。”千一冷哼一聲,這兩個人看起來就煩,聒噪得很。
實(shí)力沒有,腦子和有病一樣。
“你們以多欺少,贏了也是勝之不武。”白箏箏站在後面,這才感覺慌了起來。
追日箭可是秘境裡面的寶物,若是對方真的用追日箭對付他們,不死也得重傷。
“大師兄,怎么辦?”白箏箏緊張的站在溫緒身後躲著,她一點(diǎn)也不想受傷,還好有大師兄保護(hù)她。
“沒事的小師妹,身為大師兄,我必定會保護(hù)好你。”溫緒握緊了問心劍,眼底沒有絲毫退卻。
身為大師兄在外自然有保護(hù)好師弟師妹的職責(zé),他就算是死,也不可能讓這些人傷小師妹一根毛髮。
聽見溫緒的話白箏箏感動不已,有大師兄這樣伴侶,她還有何求。
本來她和大師兄可以是一對人人羨慕的道侶,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這么多人擋她的路。
不過,不管經(jīng)歷多少波折和磨難,她都會一直堅(jiān)守著初心,堅(jiān)守著她一顆善良單純的赤子之心。
虞北姬看著兩人共患難的樣子,而郭晉躲遠(yuǎn)了一些,看起來不想和這兩人為伍。
怎么,郭晉不是最喜歡跟在兩人後面跑的嗎,如今也會撇下兩人了嗎?
郭晉看見這人要對大師兄動手的時候,下意識的蹙緊了眉心。
不過他想到虞北姬在這裡,即使昔日的情誼不在了,虞北姬真的會捨得讓大師兄死嗎?
他不知道,不過他此刻能做的就是不給大師兄添亂。
“三師弟,把小師妹帶走,保護(hù)好小師妹。”溫緒開口道。
郭晉看著大師兄的背影有些無奈,他想當(dāng)一個旁觀者,但是很明顯大師兄不給他這個機(jī)會。
非要他參與進(jìn)來。
他只能不情不願的把不情不願的小師妹扯了過來。
“我不要,我要陪大師兄。”白箏箏還在不停的掙扎著,很明顯一副被郭晉拖著走的樣子。
她回頭狠狠的瞪了郭晉一眼,她應(yīng)該和大師兄共患難才對,而不是躲在這後面。
“就你這種廢物實(shí)力,過去了也是拖大師兄的後腿,笑死,你還想陪大師兄,陪大師兄一起去死嗎?”郭晉冷聲道。
啪!
一聲響亮的巴掌聲,令所有人側(cè)目,眾人沒想到那邊都快勢同水火了,現(xiàn)在他們自己人在這裡打了起來,這場戲可真是精彩至極呀。
郭晉感覺臉色火辣辣的疼,他難以置信的看著白箏箏,一股屈辱和往日的真心都餵了狗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,讓他感覺無比憋屈。
他哂笑了一聲,舔了舔唇角。
眸底的笑越發(fā)冷冽,不打達(dá)眼底。
“呵~”
白箏箏被他這樣看著瞬間覺得有些心慌了起來,她也知道自己不該衝三師兄動手,可這一切都是三師兄自找的。
“三師兄,他們說的沒錯,你就是一個白眼狼,你做的這也太過分了,那個不是別人,是你從小到大的大師兄,別人你可以不管,大師兄你也不管嗎,你怎么可以如此冷漠。”
“怎么當(dāng)初五師姐跳下去的時候,你可以不顧一切去救……”白箏箏還未說完,就被郭晉扇了一巴掌,他眸底駭人的眸光如同驚濤駭浪,嚇得她瞬間不敢動彈。
可是臉上火辣辣的疼,又她覺得委屈。
她低下頭捂著被打的那一邊臉垂淚,通紅了眼眶,淚如雨下。
她不明白了,她和三師兄的關(guān)係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,明明三師兄之前對她很好,還特別疼她的,什么都護(hù)著她。
可是現(xiàn)在的三師兄完全變了一個樣子。
“你再說一個我弄死你。”郭晉有些慌張的往虞北姬那邊看了一眼,見她好像沒注意到這邊,瞬間鬆了一口氣。
接著狠狠的瞪著白箏箏。
白箏箏瞬間不說話了,她看著大師兄那邊很危險,根本顧不上她。
可三師兄這么對她,回去她定要好好的和師尊告狀,讓師尊懲罰他。
明明她說的話都是對的,三師兄為什么不讓她說。
還是因?yàn)樘岬搅擞荼奔В龓熜謨?nèi)心是不是一直沒忘記虞北姬?
可虞北姬已經(jīng)死了,再怎么樣虞北姬都是個死人,什么都回不去了。
郭晉心口麻麻的,一瞬間又想到了虞北姬當(dāng)初就是為了救他而死的。
很多事情,他不說出來不代表他不難過,說不出來的傷才最傷人。
所幸虞北姬沒死,可是--
他們好像再也沒可能了,他和她的和好像是最久遠(yuǎn)的夢,那個夢都越想越模糊了。
心口不可抑制的一陣陣鈍痛,他壓抑在內(nèi)心的所有情感都想要噴洩而出,可是無法宣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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嗖!
千一人狠話不多,指尖一彈,手裡的箭瞬間極快的飛了出去。
他歪了歪頭,嘴角勾了勾,笑來帶著幾分迷惑人的邪魅。
手放在嘴裡,吹了個口哨。
箭瞬間已經(jīng)飛到了溫緒身前,他擦身躲過,可那追日箭一直緊緊的追在他的身後,追得緊緊的。
躲是沒用的,可他手中的問心箭根本就抵擋不住像追日箭這樣的神器。
怎么辦?